热。墙上是一条又一条横着的光条,他们的呼吸声丝丝缠绕,没有一点风。
“你别走,别走。”陈双不知道该怎样留住他,人格一旦转换,他真的没有地方去找他,“我们还要一起训练,一起拿金牌。开学之后的校级联赛我报名了,这是我第一场比赛,你得陪着我。”
屈南的额头不断渗出汗水,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原本自己想要隐瞒的,全部藏不住。那一年,哥哥笑着和自己说,让自己到楼下看一会儿电视,他要睡觉,他困了。
自己下了楼,打开电视机看着,连声音都不敢开,怕吵到哥哥。哥哥不下楼,他也不敢上去打扰,等到爸妈回家,他们上了楼,楼上才响起了凄厉的哭声和尖叫。
自己懵懵懂懂地走上去,看到哥哥躺在床上,爸妈怎么摇动他都摇不醒了。墙上的奖状开始褪色,金牌开始朽坏,奖杯开始生锈,所有的时光定格在那一刹那的午后。
光线暗了,英俊的哥哥闭上了眼。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屈南完全没有印象。后来他长大才明白,原来从那一天开始,自己的人格就开始分裂了。但是这种症状藏得很深,深到他自己都没发觉。直到某一天,家人告诉他,前一周自己很奇怪。
哥哥走了,爸爸疯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