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是当年那一批。只是场上的热闹和从前无二,注定又有一大批孩子要在这里留下一生当中最难忘的奋斗。
黄俊走着走着,看着左侧问右侧:“你这次回来多少天啊?外国还习惯吗?还走吗?”
“再说吧,看看。”彭丽娜笑了笑。
屈南家的天台上,两个人和一条狗正在撒欢。原本是跳高架的地方还放着软垫,但是架子被收起来了,陈双现在已经对跳高软垫产生了深刻革命友谊,看到它就想躺上去,恨不得以后家里的床都不用买了,直接弄个垫子,沉浸式睡眠。结果他这么一躺,屈南也歪在旁边,两个人正无聊地数天上飘了几朵云,那条大狗往他们中间一跳。
“哎呦哎呦!”陈双被它压得翻不过来,“它是不是长胖了啊?为什么这么沉?”
“你别动,小心你的脚。”屈南怕他的伤处再扭到,起身将狗往自己身上揽了揽,“是,是让我妈给喂胖了。刚才我去厨房看了一眼,还以为锅里的牛肉是今晚给我炖的,刚要下手,我妈一筷子打过来,说我抢妹妹零食……”
“妹妹?”陈双反应了一下,“它啊?”
屈南忧愁地皱了皱眉,哭狠了的眼睛已经开始消肿。“是,我妈说那是准备给它做牛肉干补身子的,说它以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