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瘦了很多,脸上也脏脏的。就连向来整齐的作训服现在也皱巴巴的还带着浓重的硝烟味和早就干了的血痕。
“老是梦见你说想我了,于是我就来了呀。”冉苒背着手站好,笑眯眯的歪着脑袋。鹅黄色的安全帽也跟着垂了下来,露出里面乱糟糟的黑色头发,“所以,这大半个月你都有在想我吗?”
许多天不见的阳光穿过积沉了多日的厚重积云,融化在一大片浓浓的雾气之后,露出四季不明的群山。
“这些天你有好好吃饭吗?有好好睡觉吗?有受伤吗?有在想我吗?”
那些疯长的情绪,最终成为无法泅渡的河,飞快地流淌而过。
他定定的站在原地看了她很久,她的笑容弥漫在汹涌的风里,浮浮沉沉变得不再清晰,氤氲着厚厚地水汽。好几天没有合眼的疲惫有那么一瞬间统统跑了出来,但很快又在她微微皱起的眉头里悉数回收。
“想了。”陆司丞回答的很坦荡,“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得到意外答案的冉苒笑眯眯地扑进他的怀里,“就是因为你在想我,所以我才就好起来了呀!”
“注意安全。”和往常一样的不回答,只是陆司丞伸手替她整理好脑袋上的安全帽和因为跑的太急而歪歪斜斜的急救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