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校这是怂了吗?”
“你说我怂?”听她这么说,陆司丞英挺的眉梢往上一挑。
已经解除警报的冉苒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不怕死的点了点头,“怂了。”
像陆司丞这样面对敌人的拷打鞭笞都不眨眼,连死都不怕的男人,最讨厌人家说他怂。他大手一捞,在她的惊呼声中,头也不回的将人打横抱起就往卧室走去。
抱着她站在床边,陆司丞最后还是低头问了怀里的人一句,“你要反悔吗?”
冉苒也是硬气,梗着脖子犟道,“陆少校不会就到这儿了吧?”
陆司丞冷哼了一声,把人扔进了软软的床上,整个人覆了上去。他双手撑在她的耳边,细细的打量着她。
床头的小暖光灯浅浅的穿过她还有些潮湿的头发,落在他的眼底,仿佛盛满了无数亮闪闪的星辰。
“现在呢?要不要收回你的胡说八道?”
从冉苒的角度看上去,陆司丞短短的青灰色圆寸被暖黄色的光打上一层柔柔软软的光泽,本来非常生硬的弧度也都软化成温和的形状。
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脖子,稍稍抬起头贴近他的脸,“不要,你就是不行。”
一个四肢健全,身体健康的男人怎么能容忍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