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苒哭得稀里哗啦的,一边擦眼泪一边端着枪往训练场跑。
“你写给谁了啊?”夏枳偷偷地碰了碰她的胳膊。
冉苒搓了搓鼻子,瓮声瓮气的回答道,“家里人啊,你呢。”
“我?”夏枳耸了耸肩,把那封洁白的信封在冉苒面前晃了晃,“没有家人,所以写给了爱人。”
“没有家人?”这还是冉苒第一次听夏枳提起她的家庭,连忙道歉,“对不起啊,我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起过……”
“这有什么的,生死有命嘛。”夏枳笑了笑,并不是很介意,可爱的脸上也没有过多的悲伤。“前几年地震的时候,全家都在睡觉,所以就一起被埋在房子下面,一个都没有救出来。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弟弟。”
一个都没有救出来。
说的人云淡风轻,可冉苒的心像是被扎上了一根锐利的刺,呼吸都带着疼。她轻轻地拍了拍夏枳的肩膀,夏枳的眼圈立刻就红了一圈。
“你们俩怎么都哭了?”后面走上来的傅年礼把信交给了一旁等待的罗见,转头就看见这两个姑娘,一个眼眶红红的,一个眼眶肿肿的。他又瞄到冉苒手上的两封信,厚厚地叠在一起,吃惊地挑了挑眉,“你这是在里面装信了,还是在里面装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