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痛的地方,一脸委屈巴巴的转身环住陆司丞的腰,把脸贴在他的小腹上,“都怪你这张乌鸦嘴。”
陆司丞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替她慢慢地揉着扭到的脖子,“所以今晚有空吗,冉小姐。”
冉苒闷哼道,“请问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交代的吗?陆先生。”
“带你去见我爸爸妈妈这件事,算不算是要紧的事情呢?冉小姐。”
冉苒又一次被他的话惊吓到了脆弱的小心脏,豁然抬头的时候拉扯到了扭伤的地方,痛的眼泪差点掉出来,“你说认真的吗?”
“我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很认真啊。”看着冉苒可怜兮兮的样子,陆司丞又气又好笑,按着她的脑袋继续揉搓着她的脖子,“还是冉小姐根本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呢。这么想想,突然有点伤心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会不会……太仓促了一点?”冉苒把脑袋埋在他的腹部,说起话来也是瓮声瓮气的,“人家我有点紧张嘛。”
“天不怕地不怕的冉苒也会紧张啊?”陆司丞笑道,“我一直以为你这根神经有点缺失。”
“我是健全的健康人好不好,陆队。”冉苒伸手戳了戳他坚实的腰,“而且,你怎么可以在一个神经外科大夫面前,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