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做梦。”
“早就听说中国的军队训练出来的战士都是铁骨铮铮呢,看来不是骨头硬,而是撬骨头的斧子不够利。”ogier抓着冉苒的头发,直接把她摁进了装满水的浴缸里。
才入水,冉苒就感受到了刮过脸的冰块和刺骨的寒冷。
水声不断地在耳朵边放大成巨大的漩涡,呼啸着将人拖进无尽的深渊。冉苒本能的开始挣扎,不知道过了多久,ogier才把她重新拖出水面。
“想好了吗?”同样的问题。
“做你的梦。”同样的回答。
同样的,ogier又一次毫不犹豫的把她按进了冰水里。
就这样反复了将近一个小时,冉苒的眼前开始不断的出现幻觉,五颜六色的画面相互叠加成巨大空洞的黑色,所有的温暖和欢笑统统褪去,刺痛和寒冷侵占了所有的末梢神经。
“你的祖国还没有派人来营救你。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呢?”ogier轻轻的贴近她的耳朵,性.感磁性的声音缓缓地在耳边蛊惑道,“而s-6的研制会让更多的人脱离死亡的痛苦……作为医生,你难道忍心看着那些人因为垂死挣扎,痛苦吗?作为人,不是应该体面的活着,体面的死去吗?”
每一句话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