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也就一会儿的事儿。”
“你这人怎么这样?”
费霓下了自行车,方穆扬继续去搭棚子,费霓拿着饼干筒回了防震棚,她对父母说,方穆扬要出差,她在给他准备东西,除了吃的,她还给准备了藿香正气水碘酒一类的药,两把军用水壶,预备着明早装上水给他带走,她以前在报上看到这类知识,知道干净的水很重要。他态度好的话,她或许会给他缝一个口罩。但现在,她完全放弃了这个打算。
她走出防震棚,去管方穆扬要行李袋,他还带着矿灯帽搭棚子,与其说是棚子,更不如说是三角形的小木屋。只不过由于木头不够,框架有些稀疏。
这回是方穆扬主动跟她说话:“看看这个怎么样?还满意吗?”
方穆扬头顶的矿灯打在费霓脸上,在夜色中衬得她脸色很柔和。
费霓想到他明天一早还要走,不再计较他刚才对她的冷淡态度,说:“挺好的,你赶快休息吧。”
“这是半成品,我还得再弄弄。”
“这个是你住还是我住?你要不住,你怎么这么多意见?”
然而方穆扬认为费霓在住进去之前无权发表意见。
“你的行李袋在哪儿?”
“要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