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方穆扬下巴上狠狠咬了一下,咬得很用力,一点儿都不心疼。
方穆扬一点儿没跟她计较,他一面吻她,一面将手从温热的地方拿出来落在琴键上,“这声音像不像你的心跳?”
这次费霓是真恼了。她偏不肯如了他的愿。就算弹不出完整的曲子,她也要弹。
她决定这次让他也不好受。两个人都难受,比一个人难受要好一些。要是这次她缴了械,他以后不知道拿出什么法子磨折她。前两晚够她受的了。
他下巴仍搁在她的肩膀上,拿鼻尖去蹭她的鼻尖,费霓的手指落在琴键上,仍坚持弹着曲子。好不好对不对全然不重要,弹才重要。偶尔她回过头碰碰方穆扬的嘴,只是碰一碰,她知道他也难受。
“楼下也该睡觉了,再弹人家就要找上门来了。”
“找就找吧。”
方穆扬不再劝她,他扳过费霓的脸,堵上她的嘴,费霓的眼睛不能再去看琴键,只能看着他。
琴键不甘心地响了几下,但最后没了声响。
他们彼此能听得见呼吸声和心跳声。费霓从没感觉方穆扬的胳膊这么有劲儿,他又给她变换了个坐姿,两人得已面对面。他们前两天都很有原则地不在彼此嘴上脖颈上留下痕迹,但费霓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