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楼的女人,不管江海楼在不在乎,被人戴绿帽子,肯定是不能忍。
让他们两败具伤,不管结果怎么样,他们大房也就不费吹毫之力,只管站在一边看戏。
江海松笑了笑,“这一招我倒是想到了,现在那只老狐狸就守在南城,将他这个孙子看得很紧,我们的人可没有下手的机会。”
时美芬也跟着笑,有些阴毒,打趣的道:“要是继绅在,就没铂承什么事了。”
秦继绅是秦永东的儿子,比秦铂承还能折腾。
江海泉两兄弟对视一眼。
【毁约的事,我并不知情。】
【这事怪不了郁前辈,是公司的决定,郁前辈也没有办法。】汤斯兰打着字发出一条微信信息。
正跟她聊天的是郁景闰。
【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郁前辈放心,我能顶得住。】
【找个时间见个面?】
【这样不好吧。】
这时候去跟郁景闰见面,不是添乱吗。
正要打字,电话就响了。
是郁景闰。
“郁前辈。”
“我晚上拍一个夜场,大概七点半左右结束,你到中心天桥底下那家盛鸿酒店等等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