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袖口，试图抹掉，“没什么，就是在路上碰到了点颜料。”
“过来让我看看。”
江海楼微眯着眼，抬抬手。
汤斯兰犹豫的走上去，江海楼有力的大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真没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颜料会有血腥味？”江海楼捏了捏她的袖子，半提了起来。
汤斯兰清咳了声，“也就是遇到了薄家的人，发生了点小摩擦，我已经处理好了。”
“动手了？”江海楼捏紧她的手腕，眼睛眯得更危险，“你自己解决的？”
“是……”
“马叔他们是摆设还是你没想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保镖？”江海楼的声音徒然严厉了起来，“给你人带出去，就是让你保护他们的？”
汤斯兰：“……”
她当时就突然冲动了一下。
江海楼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摆弄了两下，查看她别的地方是不是也受伤了。
汤斯兰反过来往他身上一个侧坐，勾住他的脖子，歪在他的身上，“江先生生气了？”
江海楼半搂着她，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