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又对我起了不该起的利用想法,在背后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又怎么会有今天的报应?如果是干干净净的家庭,也不至于受这样的罪。”
“你……”
汤家伦将已经怒到失去理智的汤昔滟,冷声对汤斯兰道:“人就在里面等着,他吊着最后一口气就是为了见你一面,也不知道是不是鬼迷了心窍,对你这么执着。汤斯兰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不要在这种时候刺激他。”
“汤家的人好像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我来见他,已经是仁尽义尽,我不敢保证不会说些刺激他的话。我现在可以退出去,直到他死也不来见一面。”
“你在威胁我们,”汤昔滟气得失笑。
“原来你看出来了。”
“汤斯兰!”汤昔滟怒喝,“你也别太嚣张,不要以为有一个江海楼护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汤斯兰丢了汤昔滟一记白眼,觉得这个女人拎不清。
推开病房的门,走进去。
汤家伦扯着汤昔滟站到了一边去。
今天他们能过来,已经是在冒着险了,敢在这里闹事,这些虎视眈眈的行动组人员就会第一个拿下他们。
汤昔滟阴着脸,却不再闹。
这儿不光是有行动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