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水墨长裙的女孩们甩袖起舞,一旁,青衫的公子为她们挥毫作画。
晏行川就是那位作画的公子。
而她负责打扮成小厮,在一边磨墨。
陆知序会同意这样安排,是因为当时的文娱委员雄心壮志,企图让他们班仅存的十四个女生全都上去跳舞,她才只好自荐当了小厮。
汇演那天是十二月底,陆知序百无聊赖,干脆在心里默默演算起了一道数学题,晏行川一边画画,一边看了一眼她磨墨的动作,忽然问:“你这块墨用得还顺手吗?”
她醒了一下神,不动声色:“还好。”
晏行川低头给宣纸中的女孩勾了一笔眉,忍笑道:“墨锭拿反了。”
陆知序看了一眼自己漆黑的手:“……”
演出结束之后,晏行川把那块他私人收藏的墨锭送给了陆知序。班里的同学调侃他:“晏哥你干嘛呢,想让你们家小厮也去考个状元吗?”
晏行川很从容地笑了一下:“是啊,祝咱们陆学霸金榜题名,不行吗?”
陆知序虽然总是自我标榜和晏行川不熟,但其实,点头之交的情谊,他们还是有一点的。
只可惜晏总工作了以后就开始抽风,陆知序至今也没弄明白,自己被针对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