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成了个彻底的“有情饮水饱”,白开水十分管饱,还捎带着送她去了好几趟厕所。
她十分郁闷地戳了戳自己碗里的土豆块,刚想在锅里挑出点能吃的东西来,对面的江子昊就一脸哀怨地盯住了她。
饭店的灯火并不透亮,升腾的烟火和雾气又恰到好处地在他脸上加了一层隔挡,带着点朦朦胧胧的诡异,陆知序抬头时被他的神色瘆了一下,扶额道:“你干嘛?”
江子昊抱臂盯着她,幽幽地做了个口型:“你看手机。”
……陆知序看着他的眼神卡了一下。
一旁的晏行川正侧首给牛肉刷蘸料,陆知序低头瞄了一眼她的手机。
【江碎嘴子】:“你不是和晏哥有仇吗?”
【江碎嘴子】:“他怎么知道你酒精过敏,搞得我今天一滴酒也没碰着!”
【江碎嘴子】:“你知不知道这是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你怎么可以让仇人知道你的过敏史?!”
陆知序:“……”她还以为这货终于搞明白了呢。
她轻飘飘地甩了江子昊一记眼神,诚恳回复:“酒精麻痹小脑,你还是别碰的好。”
省得更傻了。
消息才发出去,江子昊那边不依不饶的轰炸就再次如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