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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说好”曾经都围在陆知序身边,但直到最后,那些“说好”也不过是储物盒里一堆买了却没用的门票而已。
哪怕沈意现在就坐在陆知序面前,和她随口说着今晚想吃什么这样的小事,陆知序也还是觉得不够可信。
陆知序沉默的时间太长,沈意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她说话,只好抬手拉了一下她的衣袖,将她拽进了沙发里。
陆知序冷不丁被扯了一下,整个毫无准备地陷进了柔软的懒人沙发。
清冽的工作香水味绕鼻而来,陆知序懵了好几秒,才对上了沈意过分沉静的目光。
沈意轻飘飘地盯着她的膝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问:“上回的擦伤好一点了吗?”
陆知序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沈意说的擦伤是什么,沈意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她道:“昨天你们班主任给我打电话了。”
昨天夜里,沈意才在律所加完班,曹兴民的电话便打到了她手机上。
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在教室里待久了,连说话也变得琐碎起来。他先是和沈意说了一通陆知序的校园经历,而后才试探性地问起陆知序这段时间的心理状况。
电话那头,曹兴民声音沉稳:“在学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