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目光锐利地盯着陆知序。
陆知序视若无睹,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她的目光介于嘲讽与不屑之间,说出来的话却居然是诚恳的。
她看着魏驰辉的眼睛,道:“您倒是清高,可您保住您的作坊了吗?”
魏驰辉呼吸一停,陆知序便带着逼问的语气继续问他:“油纸扇是非遗传承不错,古法的手艺也确实有它不可替代的价值,但任何事物的生长和消退都是应运而生的,您凭什么看不起新兴的事物?”
“句式长短不一的词出现时,写诗的人也觉得这是配不上文人身份的劣等东西,可以一千年后,宋词还是人类文化中的一座高峰。”
陆知序目光平静,唇边的那一点冷笑好像淡去了,又好像没有。
她看着煟然作坊里形形色色、忙来忙去的工人,又扫了一眼这群工人快三年没涨过一分钱的工资条,目光如雪:“魏总,您的偏狭会成为煟然倒闭的一块垫脚石。”
说完,她就彻底收起了笑,头也不回的走了。
独留魏驰辉和方越两人在办公室里。
方越在办公室里看着头也不回的陆知序,慢慢吸了口气。
会骂魏驰辉的人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
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