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她没反应,继续开口,只是带上了哭腔:“月月,爸爸妈妈很想你,妈妈想见你……”
哗啦。
水龙头被拧开,细细的水流流淌在洁白的掌心,关山月将手机放在桌上,捧了把冷水泼上脸,胀痛的头又清醒了半分,她撑着手,呼了口浊气。
水珠顺着她的眉骨往下,滴落。
半晌,关山月终于厌烦了电话那头低低的抽泣,冷冷开口,带着满腔讽意:
“得了,您在这儿哭得像是在拍惊悚剧一样,多吓人。”
女人住了嘴。
关山月看了手机屏幕好几秒,闭了闭眼,镜子清晰映出了她眼中掠过的光,她终是开口:
“我知道了。”
“……妈。”
午后的天下了场淋漓尽致的大雨,一辆黑色的豪车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疾驰而过,最终在北城市中心其中一栋的高楼大厦前稳稳地停了下来。
副驾驶的男人抢在迎上前的安保前率先下了车,恭敬地拉开了后车车门。
安保顿在原地,悄悄侧头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坐在后头的是谁?居然能让关董事长的助理亲自开门?
不等他们对视完,后车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