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是晚了一步,不然……
周佞就这么看着他,也不说话,可浑身释放出的低气压在这层办公室中游走,独独像一片寂静的海,几乎让周朝窒息。
周朝抿紧了唇,内心涌起波涛骇浪,他顶着强压,问出了心底的那句:
“周睿文到底为什么要搞这一出,明明——”
“明明山月的手里,有他最忌惮的东西啊。”
周佞不语,诡异地沉默了半晌,他才低低开腔:“你想去揣摩一个疯子的举动?”
周朝微怔片刻,只轻叹一声:
“是我的错。”
周佞偏过头,望向大片的落地玻璃窗,像是想用羽睫去掀落外面车水马龙高楼耸立铺上的阴影。
他的手掌猛地合拢,五指握紧的钢笔宛如荆棘下的锐刺,强硬却又温吞地,抚过欲绽的蕊。
“……”周朝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心下沉沉,“哥,我不在的这一天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听说了江家晚宴上闹的事,还顺便接受了薛幼菱无能狂怒的洗礼,搞清楚前因后果的周朝对于关弘毅的做法直觉大快人心,可方才进来周氏时,周朝可从元皓的嘴里问出话来了——
关山月在周佞的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