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植,爱生机勃勃,爱甜到发腻的白巧,爱回味香醇的牛奶糖,爱一切怪奇与疯狂。
就像是……
外人的眼里,关山月从小到大都是明艳而活力恣意,像是永远追逐着光而不惧黑暗的人,拥有永远鲜活滚烫的生活,可只有相熟的几个人知道,糖果盒子里爆在舌尖的甜味儿糖果,不过是她想尝尝“甜”到底是什么而已。
关山月过得太苦了。
她的恶劣或许会因皮囊、因权势而被宽恕,可骨子里的相悖的烂俗与洒脱却是她活得清醒的证明。
关山月轻轻地咬了口小蛋糕,一口一口地、直到整个都被顺着食管吞入胃中。
薛幼菱看着她动作,有些担忧,只是不敢说太重:
“月月……你在想什么?”
关山月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上最后一点糖霜,而后她轻轻地。将纸巾往垃圾桶一丢,满分投中:
“我在想,明嫣她这一场以退为进,惹得关嘉昱那个蠢货这半个月来将奢品像流水一样送进了明家,还鼓动关宏博在关董面前劝说,说要择日完婚——”
“她又在后面偷偷留了一手,想要逼死明婷这个明家最大的污点和我的定时炸弹,到底想做什么呢?”
薛幼菱听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