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活得……还有什么意思呢?”
后来那些话,明婷已经不怎么记得住了。
明嫣说,从小到大因为明婷的存在,自己受尽了白眼,每次好不容易跟人打好关系,融进那些名媛圈,可宴会没结束,总能被匆匆赶来的薛幼菱几人讥讽得无地自容。
她说,姐姐,我因为你受了那么多年白眼,爸妈也因为你受尽了嗤笑——
你还活着干什么呢。
她说,姐姐,你放过我们吧,要是我能嫁入关家,每天在关山月面前晃悠,也能恶心死她,也算帮你解解气了。
她说,姐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
她说,姐姐,爸妈不要你了。
你已经是弃子了。
最后的最后,貌似是明婷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愤而起身一巴掌甩在了明嫣的脸上:
“贱人,滚!”
弥漫的消毒水的味道像张网,明婷被笼着整整五年。
她以为能等来曙光,她以为爸妈会救她出去,毕竟当年,他们那么疼她——
可是那天晚上,明婷感受着自己抱紧自己时骨骼发出吱呀的紧迫声,像在催她赴约。
不是温吞的沉默,是死寂的示威。
那天晚上,明婷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