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气,像要要同这座城市的雪季一并颠倒破裂:
“我不需要你爱我,阿月——”
“我来爱你。”
阿月,有我来爱你。
不需要任何理由,你站在那里,我就爱你。
“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卑微,我也不需要你有任何回应。”周佞睫都在颤,呼吸像是在不断涨潮,不断折叠这,“阿月,不要放过我——”
周佞到最后几乎是低吼出声,他顿了一瞬,而后一字一句地看着关山月,轻声说:
“我来爱你。”
周佞就这么看着关山月,像是要将喧嚣与落寞都归于沉寂,理所当然地接受关山月赋予加注的所有。
他只是想告诉他的阿月——
那些无数梦魇,那些五年中所有的痛,都终将被磨平。
“神明它不需要来爱你,信仰都是什么狗屁东西——你才是我的信仰。”
周佞就这么呢喃着他的爱意,告诉关山月,那些爱意这样直白且炽热地、从初遇时浇灌,滋生疯长在每个相伴的长夜里。
也是击溃关山月心底防线的最后一击。
关山月喉咙生哑,好像是抑制不住的苦楚寻找到了宣泄口,她没有任何哭的前兆,偏偏地、无端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