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零食干果,沏了茶水,大家伙儿围着炉子坐下说话。
炉子上烧着热水,热气腾腾的,给屋子增加水汽,一点儿都不干燥,舒服的不想出门。
吕福打量众人一眼,先开口道:“大家别是好日子过的太舒坦了,忘了以前的日子了,不就是徭役吗?好像你们以前没服过似的,一个个跟霜打了似的,给谁脸色看呢?
东家一个孩子,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够不容易了,你们还想怎样?咱不能让东家为难,这次徭役都得去,还得抢着去,都招呼下去,谁想耍滑头掉链子,以后就不是我吕福的乡亲!”
一个叫王柱子的拍着腿道:“吕总管,我们不是那意思,没有想逃避的意思,大家伙来也是想请你告诉东家,这徭役该这么服就怎么服,谁都没意见,不会推辞不去的,只是担心一下子走了这么多人,庄子里的活儿给耽误了,那些大棚可得仔细照看,全指着它们赚钱呢!”
其他人也纷纷表态:“就是,看你把我们想成什么人了?我们是那不知好歹的人吗?这次来就是表个态,商议一下以后的安排,没别的意思,东家仁义,要不是她收留咱们,早饿死多少天了,尸体都不知道扔哪儿了,我们打心眼里感激东家,怎么可能让东家难做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