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最容易叛逆,有着自己的想法,长大就会好点儿,公爷不必太忧心了,他那些话都是气急了随口说的,无心之言,不必太在乎,父子哪儿隔夜仇啊!”
“哎,话是这么说,可我这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定国公喝口茶,愣是喝出了酒的气势,可见心中的苦闷,“人活着,总是有无数的身不由己,我不想辜负了若男,却不能娶她过门,只好对蓝晨偏爱一些,毕竟是我的长子。
娶了谢氏进门,想着给了夫人和世子尊贵的身份,府里的一切,也算对得起他们了。
我以为两方都应该满意了,可是现在看来,两方都怀着怨恨,我都对不起他们。青雀作为世子,我对他一直寄予厚望,要求也严格一些,毕竟他将来要继承公府呢,不能养成废物,在他看来反而成了苛待他。
你说,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让他们都满意啊?”
文柏看了定国公一眼,很多事情是当局者迷,有些话他作为管家也不好说,隐晦提点一声:“世子不满的是您接回大爷,却不肯让方夫人执妾礼,这对夫人不公平,儿子总是向着娘亲的。
就算一母同胞,还有争斗摩擦的时候,何况异母同胞,见一次心里不舒服一次,昨天那么激烈反抗,也是多年积攒下来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