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马上道::“若男是江湖奇女子,喜欢自由,为人洒脱爽朗,没什么心机城府,怎么受得了内宅的拘束?她跟着我已经很委屈了,我怎么能剥夺她喜欢的生活?这样对她太不公平了!”
得,这就护上了,还让人怎么说?文柏嘴角紧绷一下,谁家女子不是在内宅相夫教子的?没点儿心机城府能把你笼络在手里这么多年,还生了两男一女,长子甚至都能养在府里让嫡母教养?
这话说了会让公爷对自己不满,索性文柏不说,当即闭上嘴,垂着眼帘当垃圾桶,听公爷讲自己的委屈和苦衷,一壶茶跟喝酒似的,都有几分醉意。
文夫人让大夫给青雀看了伤,好在都是一些皮外伤,到底是亲儿子,定国公下手还是留了几分的,只是额头上被镇纸砸的伤口有些深,弄不好怕是会留下疤痕。
文夫人紧张道:“那就配些去疤痕的药膏抹一抹,虽然是男孩子,可留了疤总是不好看!”
青雀却冷冷道:“不必了,就这么留着,好让它时刻提醒我国公爷对我的厚爱!”
大夫垂着头,关系到人家父子,他不好说什么。
文夫人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青雀,是阿娘无能,害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在这个府里,谁都休想越过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