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和问道。
唐乐乐招手让他跟自己去了一家茶馆,大冷天的在外面吹风,她才不会找罪受呢。
热茶下肚,包间里也很暖和,唐乐乐才道:“欣恬吃穿不愁,家里人都宠着她,身份又尊贵,可以说全家都当眼珠子疼,别人有的她都有,别人没有的她也有,又是这个年纪,能跟家里闹的这么僵,除了感情没别的了!”
“唐姑娘说的很对,怪不得阿娘夸你聪慧呢,阿娘说你可以信任,也不怕家丑外扬,我就跟你说实话了,欣恬喜欢上一个穷书生,听他抚过几次琴,吟了几首酸诗,也不知道哪儿入了她的眼,非要嫁给他,闹腾了大半年,家父家母都愁死了呢!”
“你们嫌贫爱富棒打鸳鸯呢!”唐乐乐话音一落,陈月和的脸色不大好看。
深呼吸几次,忍着心里的怒意,解释道:“不是那样的,如果那个书生有真才实学,谦虚上进,也不是不可以,也能留下一个提携后辈,爱才惜才的好名声,可这人清高自傲,城府极深,还有很大的野心,不是良配,断不会嫌贫爱富,我们都是为了欣恬好!”
“这样子呀,好了,我知道了,这事儿不急,多谢陈公子的茶,天色不早,告辞!”
陈月和有些着急,拦着她道:“唐姑娘不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