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晚,文渲掰开她的手脚,帮她盖好被子,又看了几眼,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可怜长江长河,在外面冻了一夜,怨念丛生,要不是从小习武,能给冻出毛病来!
文渲这个无良的主子只顾着自己软香温玉抱在怀里,早忘了可怜的小厮还等在外面。
“下次我不出来,你们自己安排,不用等我啊!”文渲活动一下手脚,神清气爽,翻身上马回城。
唐乐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了,吃了早饭,茵姐儿和陈欣恬一起来玩儿,扔给孩子们招呼她俩,继续忙胭脂的事儿。
今天她派人去喊来白铁木,作坊也要先建起来,后续招募人手,管理运输,都需要安排好。
白铁木激动不已,终于有消息了,天知道他等的多辛苦,又不好催促她,只能耐着性子强自等待。
看到唐乐乐马上行礼:“东家,您找我?”
唐乐乐道:“坐,白大叔,你年长,不用这么客气,你手里有多少人手?都有家眷没有?你们现在住的那个庄子,世子交给我打理,我想建一个胭脂作坊,需要人手和场地,你能安排好吗?”
白铁木兴奋地搓着手:“东家放心,您吩咐一声,我一定给您办妥当了,这点儿本事都没有,我也没脸让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