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多少,欣恬呀,这世上任何事儿都不容易,还没让你去浆洗衣裳呢!
我刚进国公府就是浆洗衣裳,手都泡肿了,洗破了皮呢,一个月最多赚五六百文,卖酒已经是比较轻松的活儿了,舍得下脸动动嘴皮子就成,好人毕竟还是多的!”
茵姐儿心疼道:“萱草你还吃过这样的苦呀,表哥干嘛不直接让你当大姑姑呀?”
这话天真的让人不忍苛责,摸摸她的头道:“这大姑姑的位置是我一步步爬上来的,指望天上掉馅饼,死的会更惨,好了,姑娘们,加油吧!”
陈欣恬自然知道,她一路走来,自是不容易,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茵姐儿心性单纯,年纪又小,在府里没少受委屈,对脸面不大在乎,端着一杯酒,挨个儿问:“这位爷,您要酒水吗?一杯二十文,西风烈,很好的酒呢!”
她就那样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恳切的看着人,除非实在囊中羞涩,大多会留下一杯!
不大一会儿,已经卖出去十杯了呢,高兴地跟喜鹊似的,叽叽喳喳跟唐乐乐邀功。
陈欣恬忍不住挑刺儿:“你把人都推销完了,还有我什么事儿呀?”
茵姐儿很是歉意,忙跟她道歉:“对不起,陈姐姐,我没想那么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