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此时她才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
唐乐乐早就察觉陈欣恬的改变,从来就没想过能真正跟她做朋友,也就谈不上失望,以前她们一起玩儿,就察觉她的傲慢,甚至有点儿颐气指使。
在她看来,跟自己一个奴婢玩儿,是看得起自己,就应该捧着供着她才是。
就连茵姐儿也是一样,一个没有生母护着的可怜虫,就应该依附她,讨好她,衬托她的高贵美丽,沦为她的附庸。
回府的路上,唐乐乐叮嘱茵姐儿:“今天的事儿不许跟文渲讲,反正我也没大碍,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再说他也不能把淑妃怎样,何必让他担忧伤心呢?”
茵姐儿习惯了逆来顺受,以前就不想谢玉为她担心,什么苦都自己咽下,也能理解她的苦心,点点头道:“我知道,肯定不会说,可你的脸真的没事儿吗?会不会毁容呀?”
“我是大夫,说了没事儿就没事儿,你也别心思太重了,人活一世,并不是所有的真诚都能得到相应的回报,被用别人的错误来难为自己,他们不值得!”
茵姐儿经历此事,也长大很多,“你说的是陈姐姐?我只是想不通,她为何变成这样?我都不认识了,我们曾经那么好,以为会是一辈子的姐妹,想不到她是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