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家去了!”
太子也有些不乐意,他好容易登基,可不能办的寒碜了!
“郭阁老所言极是,还请诸位大臣再议,登基仪式不能寒酸!”
郭阁老捋着胡须的手顿了一顿,随即放下,闭目养神,再不言语。
皇后张口结舌,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太子,太子一脸懵,孤说错什么了吗?
颜尚书似笑非笑,答应一声,再次散了会。
回到灵堂,皇后单独跟太子内室说话,皇后忍着怒气道:“太子,你太让本宫失望了,欲擒故纵懂不懂啊?你外祖父那么说,为的是让颜尚书松口,他怎么可能会委屈了你呀?
要丢人,满朝文武一起丢人,又不只你一个,你倒好,自己把路给堵死了,这下可好,五十万两银子,你自己想办法的吗?”
太子才明白自己做了蠢事儿,跪在地上面如土色:“母后教训的是,儿臣知错了,外祖父也真是,提前跟我打声招呼,我好配合啊!”
“你……,”皇后气不打一处来,以前没觉得这个儿子蠢,现在看来,简直是榆木疙瘩,“现在是什么时候?多少双眼睛的盯着咱们,怎么打招呼?这事儿只能意会不可言传,行了,你下去吧,本宫再想想!”
太子讪讪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