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她人中一把,把她掐醒了,三夫人缓过来,就这样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形同泼妇一般哀嚎:“我的安姐儿哟,你死的好惨呢,天杀的心真狠,怎么下得去手啊?”
文渲等她嚎完,阴恻恻道:“她是三婶的人,来行刺本世子,意欲不轨,莫非三婶也有份?”
一句话把三夫人的哭声噎了回去,猛然跳起来,跟文渲辩驳:“世子可不能红口白牙的冤枉人,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行刺与你?
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就算你不满意,也不能把人给杀了呀,你咋那么狠的心肠?我可是你三婶,是你的长辈,就算你是世子,也不能目无长辈的吧?”
“美人计可不稀罕了,本世子说她是,她就是,莫非三婶觉得不顾廉耻,自荐枕席更好听一些,我是无所谓的,三婶觉得哪个更好听?
至于长辈嘛,有德有修养才是长辈该做的事儿,也值得晚辈尊敬,否则就是倚老卖老,为老不尊,这样的长辈,不敬也罢!”
文渲言辞如刀,句句戳着三夫人的肺管子,跟乐乐相处这么长时间,口才是练的极好,可不是以往,只会自己憋着气,苍白无力的辩解一句‘我没有,不是我!’
三夫人说不过文渲,看到文夫人就要让她出面,文渲又道:“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