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来,招呼他进门:“有劳方御医了!”
方御医进了内室,帮文夫人把脉,松口气道:“心情郁结,肝气不顺,这是心病,夫人且放宽心,有个如此优秀的儿子,你有啥想不开的?保重好身子,福气还长着呢!”
文夫人有气无力道:“活着也是受罪,我不求孩子大富大贵,只想一家人和和气气,子孙繁茂,可惜这么简单的要求,都没法实现!
若不是怕连累家里,我真想一根白绫,了结残生的好!”
方御医摸摸鼻子,这话他没法接,萱草姑姑跟他关系不错,她的事儿自己也很遗憾,可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一个大夫,也没法说啊!
“母亲可不敢这么想,都是儿子的错,您有火冲着儿子来,打我骂我都行的,可不敢跟自己过不去,这不是往儿子心里扎刀子的吗?
让方御医见笑了,您开药方去吧,这里有我!”
陈嬷嬷连忙招呼方御医下去,歉意地冲他笑了笑,夫人也是的,当着大夫的面儿,怎么能说这些?
方御医看着候在外面的定国公,暗暗摇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明明显赫富贵的一家子,却过得连普通百姓都不如!
文渲等文夫人哭诉完了,开口道:“阿娘,你想的儿子都懂,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