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好去找东家,求她的原谅,自己从未想过要离开商盟呢!
没有手艺,只能做些扛包的苦力活,好在他身体不错,能受得住。
他渐渐发现,管事儿的待他很客气,原本抽的人头费也没要,甚至还会多给一些铜板,眼里复杂的神色,让他明白了,这里有商盟的人,认出自己来了,特意让人关照自己你!
心中顿时五味杂陈,虽然季丰然说的绝情,但却从未放弃自己的,这才是真正的兄弟!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秦玉楼的盘缠攒下一些,打算上路了,至于林诗诗,他打听到了消息,已经被邵良才纳了妾室,既然已经有了归属,他也该放手了。
只是没等他启程,林诗诗居然找上门来了,神色凄苦,脸色苍白如纸,身子更是单薄的风一吹就能倒下似的,顿时心疼地什么都顾不上了:“诗诗,你这是怎么啦?在邵家过得不好吗?”
林诗诗只顾着垂泪,话都说不出来了,秦玉楼赶紧扶她进屋,想给她倒水喝,不过这地方是租来的,图的是房租便宜,简陋的很,他一个男人,过得也粗糙,连个茶壶都没有!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烧水啊,我一个人,没那么讲究,让你见笑了!”秦玉楼有些不好意思道。
“不用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