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过去一年多了,每次想起那晚上的事情,眼睁睁看着乐乐消失在自己面前,他都难过的喘不上气来,恨不得时间能重来,他豁出命去也得保护好乐乐!
眼圈微微泛着红,拍拍他的肩膀,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悲伤,“走,喝酒去,跟我客气就是打我脸呢,不怪你,怪我!”
长江长河跟着文渲伺候,上前跟他请安:“见过秦少侠,您就去吧,这里交给奴才们来处理!”
秦玉楼真不想去,万一喝多了,说秃噜嘴,坏了东家的事儿,她能提着刀把自己给剁了,自己的酒品不好,可不敢跟他喝酒!
“那啥,不是跟你客气,我是真有事儿,麻烦世子了,我得走了,来日方长,回头咱们再叙旧啊!”秦玉楼挪着步子想往外走。
文渲好容易遇上一个能说心里话的人,岂肯错过?拽着他的衣服不撒手,“不行,天大的事儿我给你办了,杀人放火都成,今儿必须陪我喝痛快了!”
别说邵夫人等人惊呆了,郡守大人都不敢相信,久闻指挥使大人高冷端肃,沉默寡言,这位跟纨绔子似的,强拽着人喝酒,莫不是个假的指挥使大人?
他越热情,秦玉楼越不敢去,文渲主动拉着他往外走,轮到他不想走了,抱着门口的树,死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