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女人就好。
“泫然欲泣,含羞带嗔,装柔弱扮可怜,说一半留一半,妥妥一个白莲绿茶表嘛,这种女人,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心机深,心肠毒,把你最后的价值榨干了,再一脚给踹开,小楼,哪儿沾上这一妖艳贱,货啊?
你倒是说说,怎么伤了他的心?爷正好也听听!”
林诗诗浑身抖了抖,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堂堂一指挥使,怎么可以这样刻薄地说一个女孩子?还有一点儿风度没有?
饶是大夫人为了父亲的前途担忧,也忍不住低着头笑了,这个指挥使,说的太精辟了,形容的真生动,太解气了!
“大人,您怎么能这么说小女子?让小女子情何以堪,怎么活啊?”到了这时候,她还不忘装可怜博取同情心。
文渲不耐烦道:“爷让你说事儿呢,不是让你往爷身上泼脏水,你活不活的关爷什么事儿?没有亲手动手,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你该谢天谢地了,还跟爷玩儿这招儿,找死也不用这么着急啊!”
又看了郡守大人一样,指着她道:“这谁啊?胆子够大的,敢拦着爷的路,小楼,你说句话,她是你什么人?”
“什么人都不是,不过见她可怜,帮她几次,却没想到一次不帮,就让她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