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他多说。
“阿渲,我有话跟你说,来我书房吧!”
文渲却道:“父亲要是为了那对母子说情,大可不必,皇上下旨,他亲自发落,儿子也无能为力呢,您总不会想我进宫帮害我的人求情吧?不觉得过分吗?”
定国公无奈,“我明白的,你对我有怨,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是我做的不对,可是她毕竟是我的女人和孩子,我不能不管,手心手背都是肉呀!
你就说吧,想让我怎么做,这事儿总要有个了结!”
“瞧父亲说的,身为儿子,哪里能管得着父亲屋里的事儿,历来可没有这个说法,您愿意怎么做随您的便,儿子无所谓,只要别让我阿娘伤心就成了!”
文渲低垂着眉眼,掩饰眼里的失望,淡淡说道。
定国公苦涩一笑,“我明白了,道长说的对,有舍才有得,你去吧,以后定国公府就靠你了,父亲很欣慰!”
文渲行了礼,低头掩饰住脸上的讽刺,一句话都没说,回世安苑了。
三天之后,朝堂一阵哗然,定国公请求皇上,卸下定国公的爵位,有世子继承,同时辞去了五军都督的职位,乞骸骨回家养老,变成一届白身,要知道他还不到四十岁,正值壮年,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