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供不应求,都没折扣的,足足省了三百两银子呢!”
文殊晗眼睛瞪的老大:“三百两?这么说两瓶酒要七百两,你……”
她很想说你咋不去抢呢,硬生生咽了下去。
心底却很是不满,还是堂哥最好的兄弟呢,要你两瓶酒,还好意思要钱?
果然很小家子气,一点儿都不大方,堂堂朝廷命官,张嘴就是银子,也好意思,难怪找不到媳妇儿呢?
郭二有些摸不准她的心思,慢慢喝口茶,等她答复。
“我回府跟父亲说一声,我也不大懂,忘了问,郭大人到时候是不是也会去啊?谢世子跟你形影不离的,你们肯定会一起吧?”
“那是自然,我俩向来一起赴约,诚意伯是老牌勋贵了,肯定得去捧捧场!有事儿吗?”
文殊晗干笑两声道:“没什么事儿,那咱们宴会上见吧,告辞了!”
郭二送她离开,想了许久也没闹清楚她到底什么意思,于是问了问身边的小厮。
小厮觉得自家少爷有时候精明的跟猴儿似的,那些个官儿谁奸谁坏,看几张折子就了解大概,可对女人的事儿,总少跟弦儿!
“什么意思?人家想让你送两瓶酒,您倒好,直接提钱,俗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