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蕴差点儿气炸了肺,她可真敢说,一副施舍的模样给谁看呢!
茵姐儿抿着唇,眼神平静,没有羞愧,也没有气恼,说道:“第一,宣传科不是鸟不拉屎的地方,叶鸿文想走,没人拦着他呀!
任何一个部门存在,都有它的意义,叶太太是质疑内阁的决定吗?”
叶母张嘴就想辩解,茵姐儿按按手,继续道:“第二,你儿子喜欢我,是他的事儿,与我无关。
他从未跟我表白过,你说他为了我留下的,恕我不能认同!
第三,他跟燕王交恶,是他自己的决定,我没有一句怂恿,更与我无关,所以你不能怪在我身上。
第四,不是你叶家不嫌弃我,是我从未想过嫁进你们家,你们接不接受,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叶母没想到她这么硬气,还句句说在点子上,精明的很呐,跟她的外表完全不一样。
强词夺理道:“你休要狡辩,很多事儿根本不需要说出来,你不反对就是默认了的,别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来,不觉得虚伪吗?”
茵姐儿道:“这话说的,我一个女孩子家,人家从未说过喜欢我,我能怎么做?主动去问,然后再拒绝,恕我还没那么贱!
今儿既然你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