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木一样转瞬即逝。
她修长的指尖在光滑的西装外套上轻轻摩挲了两下,低声道:“到底还是太单纯,社会的险恶全然不知。”
许是她这句话说得太过无奈,隐含着淡淡的悲哀听得人莫名接不上话。就连一直没说话的纪梵都没忍住朝她看了一眼,隐在镜片后的眼睛眸色过深,不知道在参谋什么。
律所不远,搭虞逢的顺风车很快就到了。简清乘了一路空调,双手早就被吹得冰凉,所以下车的那一刹只觉暖意包围。
关上门,谢过虞逢,简清绕过车头走到人行道上。正准备离开,她抿了抿唇,还是折回去抬手敲了一下后座的窗户。
虞逢遂她意降下了车窗,纪梵那张冷白的脸便一寸寸露了出来。他原本是在闭目小憩,听到声音还是睁眼望了过来。
简清弯下腰,单手搭在窗沿,与纪梵望过来的视线不偏不倚地撞在一起。大概是没懂她的意思,男人偏褐色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疑惑和不解。
看出他等待的意思,简清拍了拍窗沿,淡笑着:“纪检,工作很重要,但身体也很重要,多注意休息。”
话落,她也不顾纪梵是什么表情,偏头朝驾驶位上的虞逢道:“虞逢,把空调温度调高点吧。”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