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是害怕自己出事会引来牵扯。倒不如像简清一样,那么云淡风轻地说出这不理智,直率地不加掩饰。
见她神色松动,一旁的张燕芬想要趁机上前抓她下来,却被翟迎一个冰冷的眼神定在那里,还有那句随风飘至耳边的威胁:
“你敢过来我现在就跳下去!”
张燕芬被惊出一身汗,忙忙噙着妥协的笑不断后退:“好好好,我不上前,你先下来好不好?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
“好好说?”
背风而立的女生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容,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突然面露绝望地嘶吼:“我说了啊!”
“那天晚上是于灏然借学生会聚餐在我酒里下药把我灌醉!是他们强/奸了我!”
“你们懂我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躺在那的感受吗?”
“我脏了!我想死!”
她说得很慢,一字一句极其清晰,却在某些情绪激动时因愤怒而破音。像是被风包裹随时都可能迎风消失,听得在场所有人都惶惶后怕。
翟迎看着他们心虚的表情,笑容渐深,似是很满意,苍白的小脸不见丝毫生气。
“我说了啊。”
同样的一句话,这一次却透露着无助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