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凭运气啦。”亓官芸随意选了一个递给柯宁。
“嗯。”柯宁小心翼翼得剥开包装，咬了一小块，正好是肉松馅的。
校门口的小摊贩还是很良心的，五块钱的饭团极大，馅料满满，柯宁努力吃了一大半就吃不下了。
“芸哥。”柯宁慢慢咽下嘴里的食物，把叠的整整齐齐的五块钱递给亓官芸。
亓官芸颇为诧异得挑了一下眉，刚想说不用，看到柯宁异常严肃的表情，又咽下了嘴边的话。
“我给你带早餐，你给我带牛奶，平了。”
“饭团比牛奶贵。”柯宁摇摇头，他已经厚着脸皮让芸哥给他带早餐了，不能再占芸哥便宜。
“那你晚上请我吃宵夜？”亓官芸翘起嘴角，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柯宁眨了两下眼睛，略微思考，可行。
“好。”柯宁收回手里的钱，低头又咬了一口饭团。
真好，晚上又可以和芸哥一起回家。
柯宁一边唾弃自己的小心机，一边忍不住偷偷欢喜。
饭团再大，二十分钟也该啃完了，
亓官芸喝完最后一口牛奶，和柯宁约了晚上见才回班。
不过，还没到晚上，下午第一节课的时候，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