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铮的疾语,两个人都吓一大跳, 宋心愉握着的笔都从手中惊飞掉落, 敲得舞蹈教室刚打过蜡的地板咚咚哒哒响声不绝。
别说谢英蓉, 就连带了何焕十几年的宋心愉也没见过他激动成这样,“干嘛?怎么了这是?被小孩子折磨疯啦?”宋心愉边找笔边打趣他少见的慌张。
何焕连连摇头, “教练,别拿这个罚我,我真的不想滑这个曲子。”
“哦?你倒是说说,《梁祝小提琴协奏曲》怎么这么不讨你喜欢?”谢英蓉按下暂停, 小提琴如泣如诉的颤音化作沉默, 何焕不像打算回答的样子, 低头半晌也不说话,最后潦草应付,“我真的不要滑这个。”
谢英蓉看一眼也满头雾水的宋心愉,两人极有默契的对视后, 后者说道:“那我要听听看你的意见,毕竟这赛季我和谢教练打算我们两个给你选一个短节目曲子,自由滑的曲子你自己挑, 但你这么喜好无常, 说不出点道理来, 我们是不会轻易答应的。”她顿了顿, 又加重语气, “这可是奥运赛季,你自己想清楚最重要。”
从惊慌到惊喜,一字之差情绪疯狂起落, 何焕的心跳和血压都跟着起伏,“真的?”
看他好像根本没注意自己补充说明的后半段,只关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