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知道,可是失败的感觉不好受,我不喜欢,也不想把承认自己失败的记忆带到渴望胜利的冰场。”何焕语气很坚决,和他的眼神还有整个人一样,“我知道自己在其他方面和普通人没有区别,我也不在意,但我不喜欢输,不喜欢输的自己。曾经我也以为我选择花滑是因为我喜欢,但后来,我开始比赛我才明白,喜欢固然是喜欢,但对胜利的渴望也很重要,这两者在我心中从不矛盾,甚至平等。”
埃文斯心思细腻,早就看出何焕自尊心极强,颇为骄傲自矜,因此好胜心也在一众选手里数一数二,不服输也不肯认输,只是表面看起来好相处,内心壁垒却高高坐落,但仍然没想到何焕居然自我认知如此清晰,清晰到连回避不愉快的记忆都不欺瞒内心,这样的内心如此强大,他可能是教练最希望自己扮演出来的那个角色。
“你真的很像一个竞技体育的选手,比我适合。”埃文斯似乎被说服了,看上去比之前松弛许多,“其实这个理由在我看来,没什么不能说的,”
“因为人和人是不会互相理解的,我和教练亲如家人,但很多时候,我仍然不理解她,她也不理解我,这并不妨碍我们亦师亦友相处下去,人和人之间在我看来有时只能这样,所以有些念头只能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