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医院里仍然担忧你的训练,你真正要关心和感谢的人也只有他。”
在对方整个人陷入木然后,何焕站起身,将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压住刚拿出的纸币,示意比麦考尔显得更被震撼的尹棠,“走吧。”
尹棠差点跟不上大步流星的何焕,小跑着才算前后脚同时出门。
夜晚在刚刚火药味十足的对峙当中悄然降临,但这里却并不静谧,放肆的笑声和醉鬼的呓语编织进料峭的春日晚风,风冷且硬,四处乱撞又不知所踪,两人穿着稍厚的风衣仍能感觉无孔不入的凉意。
“你刚才……”尹棠实在不想用太帅了去形容何焕,夸奖让他难以启齿,停顿后他终于找到合适的词,“还挺带劲儿的。”
他们已经从半地下的台阶走上街道,尹棠见何焕半个字不说,以为他动了真气,正想排解两句,一起骂骂那个不知好歹的小子痛快一下,忽然何焕扶住他肩膀,整个人歪斜倾倒。
如果不是尹棠眼疾手快力气够大,何焕真的要一头栽倒地上。
何焕从没沾过半点酒精,满满一杯啤酒入喉,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全靠面子死撑到现在。刚才只是喉咙和胃火辣烧疼,出门吹了凉风整个人天旋地转,整个世界几乎在他眼前委顿坍塌,大吸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