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略显粗重,脸色苍白,“不是特别疼,但很持续,一直都在不间断的刺痛。”
他的描述准确冷静,但宋心愉却在弟子身上看到从未见过的不安。
前往医院的专车上,何焕仍然保持着这份安静,他只是默默盯着已经被架起固定的左腿,不肯移开视线。
何焕从不畏惧受伤,他从事着可能是世界上最难运动之一的花样滑冰,伤病几乎不可能避免,痛苦不足为惧,真正让他感到绝望的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他为了到达这里已经付出太多,决不能退后一步,转过身,离开奥运赛场。
他刚被从救护车抬下来,就见成明赫风风火火跳出个出租车,朝自己奔来。
“怎么样了!”
成明赫的脸色比何焕还苍白,他太了解伤病的威力,这时悬心担忧已经没办法形容他的心境。
宋心愉让他别在医院喊叫,只说还要看看检查结果才能确定。
奥组委为收治参赛选手专门准备对应专业的医院负责诊视伤病,何焕不知道做了多少个医学检查,在不同的巨大的仪器中辗转直至深夜,其间尹棠打过一次胡一鹏的手机,似乎在他旁边还有其他人,马文教练也给宋心愉打来电话询问,只是他们都知道情况严峻,也不多纠缠了解,只想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