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走的话,是不会被划伤的。但是,他抽走的速度太快,我就被划伤了。”
“那为什么要愧疚?受到伤害的人不是你吗?”
“因为我那时候不清楚他手心长了硬茧,就完全没有那种概念。我爸妈的手上没有,哥哥的手上也没有,我就以为……我的手是被他用刀片划伤的。然后,老师来问情况,我就也是那样讲的。后来,老师告诉我这是硬茧,是常常做家务的人才会有的。”
沈年对她安慰道:“你开始的时候又不知道,所以很容易那样想啊。没事的。”
“我以为事情会这样解决的。但是盛丛他爸来了之后,监控都没有查,二话不说就一个劲儿地打他,我爸妈拦都拦不住,最后老师喊了门卫过来才拦住。无论我和哥哥犯了多大的错误,爸妈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打我们,就是教训也是关起门来在家里教训。因为那样会让外人觉得这个孩子,在家里肯定不怎么受重视,一个孩子连自己的家人都嫌弃的话,就很难被外面的人好好对待。”
“你是觉得因为你,让别人知道盛丛在家里不受重视了?”
“嗯。”
沈年思索道:“虽然我不太了解他家的事情,但他据说只是养子,就算没有你这回事儿,他家里应该也对他重视不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