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的桃花眼如鹰隼盯着安棠的神情。
看她带着抵触、反抗、恶心,贺言郁只觉得兴致缺缺,他无趣的抽身,扔掉安棠手中那张房卡,随即又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将人打横抱起。
安棠锤了他几下,恼怒道:“你又想干什么?”
“带你回去,难不成真想跟那些老男人交往?”
她冷笑,“这不是你发疯逼我做的吗?”
“发疯?”贺言郁呢喃这个词,恍惚想起同学老师、商业对手、亲生父亲,这些对他的评价可都是疯子。
既然是疯子,那当然得发疯了。
他抱着安棠踩着那张房卡离开,垂眸望了眼怀里的女人,“论发疯,我可比不上你,你追我的那半年,可比我现在要疯多了。”
“……”
她当初就是病发得厉害,吃药没用,在产生幻觉,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把他当做温淮之。
回想起来,她那时是真的疯。
*
贺言郁把安棠带回别墅,大半夜的,周婶披了件外套站在客厅,看到两人回来,尤其是安棠不仅浓妆艳抹,身上穿的衣服也着实性感火辣。
她震惊道:“小棠,你……”
“周婶,你先回屋休息吧,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