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也差不多春暖花开。
夜里,温淮之坐在床头,握拳一遍遍压抑的咳嗽,安棠今天不在这,而是回了安家。
他咳出很多血,脸色病白得就像破碎的瓷娃娃,温淮之拉开抽屉,拿出药瓶倒了几颗药服下,然而这些药已经压制不住。
他看到里面静静放着一个丝绒的盒子,这是他准备了很久的钻戒,专门用来求婚的,光是定做就耗时几年。
温淮之握着那枚戒指躺在床上,将它抵在自己心口处,阖眼默默的想。
他还欠棠棠一件事,不能睡……
翌日,安棠开车回来,她把车子停在车库,拎着早餐欢天喜地的进屋,她把吃食放在餐桌上,扶着扶梯哒哒哒的跑到二楼。
正当她要推开温淮之的屋门时,有人从里面打开。
安棠抬头,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
温淮之穿着丝绸般顺滑的白色长衣,略微复古的设计衬得他恍若如隔云端的谪仙。
这还是安棠时隔几年后,第一次看到状态如此完美的温淮之,仿佛当初那个站在舞台上大放光彩的人已经回来了。
“棠棠。”温淮之微笑着唤她。
“淮……淮之,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
安棠突然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