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棠也不恼,低头,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拿起自己的碗筷,慢条斯理的吃饭。
周婶磨蹭着走过来,迟疑道:“小棠,先生好像生气了,你现在要不要上去哄哄他?”
“不急,明天就好了。”
*
贺言郁回到卧室,拿着睡衣去浴室,他身上有刺青,右手又受了伤,不能沾水,只能简单的清理一下。
等他从浴室出来,安棠正好拿着药箱进屋。
她看了眼身穿丝质纯黑睡衣的男人,“该上药了。”
“你这是在示弱吗?”贺言郁冷嘲。
“没有。”
安棠放下东西,走到贺言郁面前,抬眸望着他,他身上总有淡淡的冷香,很清冽,同时也让人不敢靠近。
“你要是想自己上药,我也不勉强。”
仿佛她刚刚提醒贺言郁该上药了,只是在应付而已。
贺言郁很讨厌她这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他跟温淮之之间的区别对待。
他从安棠身边走过,来到沙发前坐下,不知是生气,还是醋意,语气很不好:“不是要上药吗?还不过来。”
安棠没说话,来到贺言郁面前,打开药箱,取出药膏和纱布,以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