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之会怎么给你庆生?”
闻言,安棠觉得新奇,“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觉?”
“过生,不就应该高高兴兴吗?你看看你,现在一张苦瓜脸。”
曲折的解释,好像在拼命维持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安棠看破不说破,放下刀叉,单手支着下颚,嘴角挂起若有似无的笑,“我过生,他会带我走街串巷去各种小吃街,既热闹,又快乐。”
“哦。”
就这样,没下文了。
安棠盯着他,让贺言郁一个从小生活在上流社会的人,走出浮华奢侈的金银窟,堕进平凡的小世界,还真是委屈他。
*
吃完饭已经九点,五月下旬的气温,哪怕到了晚上也依旧黏热,安棠觉得跟贺言郁继续待下去也没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回酒店吹会空调来得舒服。
她下车走进电梯,贺言郁跟在她身后,安棠觉得莫名,“你不回去?”
这儿距离港城说远不远,但说近也不近,开车的话,估计得花两个半小时。
贺言郁现在赶回去,洗完澡睡一觉,明天还是能早起去公司。
“我不辞辛苦跑过来陪你过生,你就是这样对我的?”贺言郁走进电梯,站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