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师,我在这。”
如此反复逗了两三次,安棠无奈一笑,“看你平时挺稳重的,怎么这会变得这么幼稚?”
陈南浔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生活在象牙塔里的人,身上还带着未出社会的书卷气。
他双手背在身后,凝视安棠的目光温柔而专注,“你刚刚笑了。”
安棠嘴角的笑意微僵。
九月下旬的南城,温度平均在十六七度,夜晚的凉风拂过,吹起安棠鬓边几缕散开的头发,轻轻擦着她的脸颊。
满河花灯,石拱桥上,二十出头的男生对她说着这样令人浮想联翩的话,种种气氛组合在一起,确实让人心悸。
可安棠心如止水,微僵的笑意渐渐变成若有似无的疏离。
她说:“不笑,难不成板着一张苦瓜脸?”
“也是。”陈南浔假装看不出她的疏离,“猜猜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花灯。”
“对的!”
陈南浔献宝似的拿出一盏花灯,他垂眸盯着里面的灯芯,眼睫投下的阴影衬得他多了几分腼腆。
“安老师,给你。”
他把手中的花灯递到她面前。
安棠没有接,平和的拒绝:“我已经不爱放花灯了,